抬棺匠

陈八仙

灵异推理

悠悠中华五千年,风流人物若繁星,自东汉起,人被分为上中下三等,上为贵人、中为百姓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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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5第255章空棺20

抬棺匠 by 陈八仙

2019-6-15 20:38

“九哥,你拿这些东西干吗?”王初瑶抓紧我手臂,疑惑地问。√
“先前我以为死者尸骨无存,现在出现这么一块肉,算不上尸骨无存,必须将这肉请到棺材内,不然,死者会怪罪下来。”
我跟她解释一句,就朝那木门走了过去,那肉挂的位置有点高,我捞了一条木凳放在一旁。
随后,我让王初瑶松开手臂,朝着那肉作了三个揖,点燃三柱清香以及黄纸,烧在木门下方。
烧好这些东西,我站在木凳上,用一张黄纸包住那肉,入手有点柔,对,就是柔,给人一种捏棉花的感觉,好似稍微一用力,那肉就会四分五散。
捏着那肉,我从木凳上跳了下去,正准备走向棺材,身后传来砰的一声,我心头一愣,回过头去,就见到那木凳无缘无故的倒在地面。
这一动静,让王初瑶吓了一大跳,她一把抓住我手臂,死活不放手,说是害怕。想想也是,一个十岁的姑娘,遇到这种事情,不害怕才怪。
我苦笑一声,也没说什么,在那木凳上盯了一会儿,并未现异样的东西,扭过身,正准备朝棺材那个方向走去,身后又传来砰的一声。
这下,我心头一愣,猛地扭过头,就见到木凳又倒在地面,玛德,怎么会怎样,刚才木凳倒的地方是左边,这次换成右边,好似有人在故意捣鼓那木凳一般。
“九…九…九哥,奶奶…是不是…真的回来了?”王初瑶颤音的问。
她说这话的时候,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四肢有些颤抖,抓在我手臂上那只手尽是汗水。
说句实在话,我也有些害怕,但是,在美女面前,男人都不会表现出胆怯,我也不例外。猛地吸了几口气,压下心头的害怕,朝那木凳走了过去,看了一会儿,还是没能现异常。
玛德,怎么回事,我心里暗骂一句,怕木凳再次倒下,我特意让它挨着木门。
弄好这个,我拉着王初瑶就朝棺材走去,每走一步,我都会回头看一眼那木凳,好在那木凳一直依靠在木门上,并未倒地。
令我疑惑的是,木凳前面的两条凳腿微微向后倾斜,那姿势像极了有人坐在上面。
我本来想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,但是,王初瑶在身边,很多事情不好弄,怕弄出来会吓到她。
于是,我拉着她来到棺材前,让她跪在一旁,什么都不要想,双眼盯着地面就行。
她想也没想同意下来。
安排好她后,我掀开那七套衣物,将那块肉放在左侧,然后把七套衣物整理一番,放在上面。
做好这一切,我又拿了一些黄纸,烧在棺材前,示意王初瑶起身。
忽然,身后传来一道非常细微的声音,我扭过头,就现那木凳四只腿都落在地面,安安静静地伫在那。
我愣了愣,再次朝木凳走了过去,伸手摸了一下凳面,湿湿的,有点凉,难道死者来过?
脑中闪过这个想法,很快就被我否定。按照丧事风俗,死者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,要知道办丧事的时候,死者出现的机会不多,开锣第一声,封棺第一下,只有这两个时候,死者才会出现。其它时候,死者都是以气场的形式徘徊在棺材四周,遇到不喜的事,死者的气场会影响周围气场,从而出现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。
而现在这种情况却宛如死者的鬼魂来过一般,不然,凳面不可能这么凉,更加不可能会潮湿。
想到这里,我转身拿了一些黄纸、清香,烧在木凳面前,不管死者是否真的来过,烧黄纸、清香就是对的,有句老话说的好,礼多人不怪,只要烧足黄纸、清香,我相信死者不会为难我。
烧好这些东西,王初瑶有些疑惑,走到我面前,不解地问:“这是干吗呢?”
我瞥了她一眼,她面色有些苍白,说:“没干吗,好好休息!明天有得你辛苦。”
“哦。”她愣了愣,回了这么一句话,随后拽住我手臂,说害怕,一个人睡不着,让我坐在她旁边。
我苦笑一声,也没拒绝,就挨着她坐在八仙桌前面抽烟,她则趴在桌面睡觉。
一连抽了七八根烟,我心里有些乱,脑中一直回荡青玄子那句话,弗肖外婆会活过来。
想着,想着,我睡了过去。
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已经蒙蒙亮,那王初瑶也不在了,整个堂屋就剩下我一个人,我揉了揉眼睛,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6点半,在脑袋上敲了几下,让自己从睡梦中彻底清醒。朝棺材瞥了一眼,并无变化。
随后,我站起身,找了一些黄纸清香烧在棺材前,这是丧事习俗,早中晚必须烧三次黄纸、清香。
做好这一切,我想去洗把脸,但是,想起堂屋不能没人守,只好打消这个念头,坐在堂屋内。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,堂屋门口来了十来个人,领头的是王希父子,他们身后跟着,六七个中年妇女,满脸横肉,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。
我皱了皱眉头,按道理来说,她们既然同意前来参加丧事,就应该在村口鸣炮,以此表示礼仪。
可,现在这情况,她们不但没有鸣炮,而且全是空手,就连花圈,礼花这些丧事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。
我觉得非常奇怪,正准备上前开口询问原因,那王希拼命朝打了几个眼神,我不知道他是啥意思,就走了过去。
刚走到王希面前,他身后的几名妇女,一把抓住我手臂,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煽了下来,火辣辣的痛,骂道:“哪里来的小鬼子,尸体没找着就算了,办个屁衣冠冢,耽误老娘时间。”
我一把捂住挨打的脸,瞥了她一眼,这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,皮肤黝黑,体形略微有些胖,一看就是务农的妇女。
“大姐,咱们不是说好了么?你咋还这样?”王诚才朝我歉意的笑了笑,一把拉住那妇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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